要一年了,奇我要一年了,
我在行事上下「奇逝世一年」,
看著自己的,我懵了。
一年?
阿在921那年世,他是罹者之一,
石在我考上研究所那年世,
奇在去年世。
更早的,外婆在我考上五那年世,
狗狗小白在我五那年世,
祖母在我工作的第三年世,
祖父在祖母世後隔年世……
那些死的下,就一天都熬,怎能想一年之後?
又在某不小心翻看日,
一年?不知道多少一年就了,
悲?可以?期了?能不能悲呢?
那有奇照和言的卡片一直放在皮,
告式那天小芮手上接的;
行在接近自虐,每看一次便要疼痛一次,
但我可失去他的疼痛,也不想他淡去,
尤其,我珍惜的那旅行的全班合照,有他。
好想去看奇,好想去看看他爸,
然而我不明白失去子的父母而言,
看他昔日同,是什的感?
不,勾起他某些惋惜或者什的情?
我不理人的悲,更不理因我而起的悲,
於是管我和奇住得近,是每每在他家下步。
奇走後,曾他一回。
的他已掉拐杖,手牢牢握著我的。
我哭,他的去;
他笑,「我不是好了要一直快快的?」
我不信托回事的,
但那一刻我忍不住要相信,他是了我的。
我之有很多不曾透,
些部份在去是默契,
他走後,些「不曾」成疑,
於「我是不是有什地方做得不、做得不好」的疑。
,我相信他是了我的,
即使可能只是了自己好一的想法。
我有法保自己可以一直快快的,
但至少,能他保:我好好照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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