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故意不我得意忘形,然定了自己未的走向,
但是Vicky的母在上星期世,
星期六我和其他人要去加葬撒,送Vicky最後一程。
有,辛苦考五研究所,
的小可,最後是有好消息。
於是我如何都法如想像中心。
Vicky年很大了,
按中人的法已算是「喜」的年了,
只是Vicky和家人的一向很深,Vicky爸又走得早,
她的心思有候她得以下抽。
昨天Vicky送,抓到地抱了她一下,
「辛苦了。」我不重著。
我知道,也那至世的痛,
除了心理上的荷外,後事的也不容小,
所以我不「哀」,有什好的?
哭的候不哭,什候才要哭?
不知道什,祖父母和外婆走的候,
我一心居然想著「最有格心的人不是我」,
於是整的程中,我每每太制,
只能抓住某些特定的才敢放哭,
果又如何呢?祖母的中,我作了好次,
甚至直接昏倒在地,了所有戚,
隔年祖父走的候,爸如何不我全程,
又算不算是一憾呢?
我倒希望Vicky能多哭些,不要太多克制,
乎我的宗教,只乎自己毫的情感。
上次去新竹找小可及其他弟妹吃,
才下客多久,小可就打了,
然後不我的反,持要我留在原地等他接我。
一坐上他的,他就口道歉。
前一天查榜,看到他的名字,我就已快失控了,
Yunnan打心,我忍不住拿著手就,
小可一道歉,不得我是姊,趴在他背上又始哭。
我真的很,那是小可最希望上的校,
什都不他?
小可和我之有「不之」,
年的候,他曾在研究所考的我打,
希望我都可以上自己想要的校。
要我是了小可而努力念也不,
我遵守了初的定,什他失了?
那是我第一次在弟面前哭,
明知道只是他更多力,但我真的忍不住。
於是,我的喜在我心得微不足道,
然有Cecilia、Teresa和Jasmine陪我分享,
但少了Vicky,趣就是少了;
有到小可的好消息,就算想高也高不起。
我只能勉持百分之一的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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