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月亮夜晚,我跟我垂死的色泡一起著,有台PⅡ的,旁坐著那色的火星人是唯一陪我的夥伴也是我忠的者,它喜一看我的文章一吃著竹,那是火星流行的零嘴,我猜,因我也不懂它得,反正每天只要一到凌晨12它就敲我的窗,著一包竹坐到我身,一吃一安的看著上不上演的故事,直到我完一篇故事它才又爬到窗外消失在夜色中,有的候我很好奇白天的它在做什,它是坐什子的碟的,是不是只吃竹活,是它只是看著我的文章而活,我不懂,但我很好奇;最近一直在想我的西到底是什?有什意呢?看其他台得文章,My God!真的很,就像巴西嘉年的舞者身上的羽毛舞衣,很美很美,而我的文章呢?只是像一件灰色起了毛球的毛衣,有候真的疑大概看我的西的真的只剩火星的色火星人~此咖滋咖滋竹被嚼碎的音停止了,它起身拍拍我的肩膀,用那生硬的地球著奇怪的言跟我:『…..的咕!你….管咕人那…..多咕?就….我看。』我的天!My God!就是我下去的力,一火星人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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