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上次蚵港,潮水退得整港都了底,因此泊在港的船艘艘在泥地上,好上行舟的真。一回去,遇上了大潮,出了完全不一的景。
想到潮起潮落,一小小港口的光出如此大的改!看不摸不著的月球引力,就如此清楚的在呈我。
真美哪,港在此刻真的出了一港的子,小港利用新竹桃交界的一小溪出海口一成,此刻海水水位一高,小溪水位也跟著高起,河面得好,河面和小港成一水域,乍看有如一座美的湖。河海交界通常是最肥沃最的地方,只惜小溪岸都著水泥堤,阻了水域和域,水法相相,一切水而下的只好奔流大海而去。台在已得不再珍惜耕地和土壤了,多建和政策中可以看主政者土地的或漠的思考面向。
坐在小小港的堤上,看著出海口的海天一色,那是通向海的咽喉呢。港船艘,十年的不摧,西北台近海已源,船捕不到,渡小月也得渡了。近年常在新屋四走,有一感,岸上四歇著的船比港泊著的多上好多倍,歇著的船,如果痴心妄想著有一天海出像以前那多的,那是痴想空想,如果人民不起革命上一真台的政府,如果人民本身也不知自自省起而捍海洋源,只有更多船被拖上岸,任其。
坐在堤上吹吹海,在暮春分,小坐拍岸,微幻化,多少人事,真希望,波浪,聚到那淘淘大海,不留一痕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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