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今天晚上搓?是明天晚上?砂子忽然我。
明天啊,明天才冬至啊。我不假思索就答,但再想一下,明天晚上搓的,明天早上不就拜祖先了?不,搓一定要是在冬至前夕搓才。
於是冬至前夕,就回了老家,一直候到家蓉家萱姐妹下了,再上完琴才始搓。但家蓉是太忙了,因而只有阿萱加,我和砂子和她三人,搓出三。
是砂子持的事,年蒸年糕,端午包粽子,清明做草仔糕,起…,做的事少不了。不是老古板,而是年的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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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著明天煮,晚上先一下了水,是一通,得前阿公在,是容不得晚如此造次的,得拜神明,拜祖先,「凡人」之才能碗筷,那真急了孩子,得一好料耶。
真好吃啊!就只是糖水煮,竟吃得好有味道,道是年大了,吃什都好吃?不是吧,是心情得比平些,精神得比不些,放慢了享用,就得著了真滋味吧。
忽然起了,一面吃,一面著大人些於年的事,冬至在尾,吃完冬至,民俗法是就此多添一,因而著感的:啊,又多一啦,乾脆是不要吃一碗好啦…
不吃然不可能停止下。只是小怎得年多添一有什不好呢?原恭喜恭喜,你多增加一了的真是,人生之旅又少掉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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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,今晚一碗下了肚,我就又「大」了一啦。
那,我究竟不吃下一碗呢?
果是第一口就吃得好心,立刻忘了,咕咕就吃完了一整碗。不行啊,昨天才看了最新的告,然忠告我晚餐多少是得吃一,但我自己得自知制,是忌口之物,尤其晚上吃更是要不得,心是十分明白的,手停下再杓一碗的,就小半碗吧,小半碗是五粒或八粒呢?是十粒?居然站在桌前,真又矛盾的和自己起。
果真是吃又怕吃啊。
只是,怕的不是的。怕的是太多。
再好,也不能太多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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