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早上八桃市出,晚上十回到了家,一趟花行去匆匆,心情。八十八的姑走了,我在公祭前三天先去看她。
是我最後一位姑。我一共有三位姑,最美的阿束姑在年美貌的年中逝去,非我阿公阿生也一疼我的阿姑在大十年前逝世,在,我的阿姑也走了。
阿姑走得十分安祥,在睡中,生前她自己充份的,衣服、鞋子,告式中使用的照片也自定,有女任何麻。
月前,姑林口小住一,我和砂子去探望,想到那竟是最後一面。
表姐妹有多位居美,原去家界而分回到台,想到出的前夕老母突然走了,旅行然就此打消。然每人失四多,也幸幸好出,否真不知如何得了得回?最重要的,如何抹平未能陪在老母人生最後一刻的憾?
姑都看著我大,也都一致的私下最疼我,但我也都一直未有起的回,行孝即,莫留憾在人,句是在不及了才一次又一次悟。
姑之後,我的上一代中只剩位了,不久的,我一就得完全站上第一排,雨打,浪激,潮召,我的前面有人替我屏了。
每次花,都被大山大水之美振得心身澎湃,每次花,一定大大啖花薯,花薯小吃到大,都是花姑的,花薯的和感情,便是花姑的和感情,而今而後,再花,再吃一口花薯,我深深念我的花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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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匆匆去返,得假日雪隧必塞,刻意想避一避塞段,是遇上了十公里大塞特塞,花姑要我快快去花,慢慢回桃吧。
那可能花而不相呢?或是第一次吧?山海交集,起,今天具人之美,砂子好生懊,我想到了,相?只是忘了上是有相,於是,在行花的最後一段路上,砂子起了相,面夕和和和山起的大幕,留下了一趟花行的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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