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【西方的花座】
前小明作崇,反被明。三年下,阿陀佛大的土法,未能生信。
直至近日,思及自力未能身意地行十善,死又怎保神清明,天?
我尚渴望出家求道,以自力在累劫後成勒佛住世的上首弟子;可是,期仍然流六道--地、鬼、畜生、修、人、天。我不想要落在有佛法的道,障出的。
慈悲的阿陀佛接引我往生西方世界,我得知往生,自火化去。
【仁行,沾心】
一直尊敬迦牟尼、老子及孔子,以他身行教,世的榜。恰逢日本人次著的《三》,夜孔子周列、道侯的,感。
子曰:「文王既,文不在乎?天之斯文也,後死者不得於斯文也;天之未斯文也,匡人其如予何?」
意即:文王死了以後,古代文化不是保存在我?上天如果要文化,那我就不能予文化了;上天如果不文化,那匡人又能把我怎?
孔夫子所言甚是。上天要我死,我不得不死。上天我,命全呀。
又到後一段,孔子定回故土。
子曰:「!!吾之小子狂,斐然成章,不知所以裁之。」
意即:回去吧!回去吧!我家那班生志向大而行粗疏,文采然很可,但他不知道怎制自己。
仁我,吾正是的生呀!《弟子》中倡的「有力,文」;我在仁前文,三十年中,白白浪行文的珍呀。
子曰:「去父母之邦,非吾志耶。」
仁,此亦非吾志。
【晚秋,心言】
城有的秋天翩然至,一夜晚,男友在房睡著了,我完太旦曾堪布著的《妙微言》,思省自己修行力薄,眼睛沾。
欠人的有完,多生累劫,嗔怒的,伴我投生道。多年前在山上受菩戒,形式上的用功有的利益。
一直惦念,未忘的久幸福,在那山上和林中的生活,早已。我在世佛、道、儒三教的上善,力不心,障深厚。何日才能生起清明的智慧,救渡自己出苦海呢?
深灰的死水是我灌去的,那有困住心。心啊,甚至物,也不是我;也非我。慢、、弱逸,些心涵的魔。欲的私,下。我已有可以霍的福德,佛子名字之重,行法的自己在不起。
正法,我就要死了,那的肉身依重生。上善是我唯一可以依止的出路,也是今生唯一的希望;法宿的磨,只阿陀佛接引我去西方。
恐的地,我不它。可的鬼道,我甩掉它的尾巴。迷惑的物界,我不依它家。嗔火怒的修道,不我的喜。
唯有化生花座上,是回的家。
整合於2012.11.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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