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好久有新文章了,好久有上文章了,久到 我密都忘了。
最近的生活,已是意志著我的肉在行了,人是跌跤,拍拍身上的灰再起,而我是爬起的力量都有,任著我的意志死命的拖著肉在地上、在泥、在沙堆、在洪流中前,或面孔也已磨的血肉模糊了,且骨,就一直被拖著前,完。
我想放一身破的肉,如同好年前在中我毫不豫的砍下,那的直接且不豫而理所然,我已可以大笑且洞穿一切,什要有人鼓我,我有些微的希望。
然我著的我,我也相信我可以的我淋漓致,但不的拖行已我失望且望,甚至痛心。
如今已定放,什在上又要有人正面的一切。
痛哭,一人,水不出,是自心的水,不不,不被拖行的肉,血肉模糊的肉,看不清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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