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久未信,收件匣你的上封信已被逼退到很下面。如果我不拉,第一眼是看不到你的信。我戒不掉你的,我仍需要你,我只好每天所有你的信,hyperlink你有情有的空,分析繁衍你的情以自聊。我失去你天,世界停了48小。我能失去什?我早已一所有,有困之的必要。被你瞬掏空。 你一放手我就摔落谷底,直到等你息。
我在比你怕痛。
我在看柳美里的《命》,看到有可能生的自己境,我失去了所有你冒的勇。你仍自抑冷,不狂,不枉我如此你,我已折磨成色白的狼不堪。
我很心痛,痛如刀割,秒而加深。我不停地示弱有引起期中你的主警,我把自己逼到境,等待你的救兵未至,我只好自己把自己崖上勒拉回。你喜看欲擒故、半死不活的?我已力再玩一次你痛快。是你也身陷泥沼之中根本能救我行?我等不到影危高潮的救,我又能如何全身而退?
挪威的夫以Edvard Grieg的音取代。我只要去你推的演奏或歌,心一激昂就想要你,心一低也想找你,底的自投。你住我高潮低潮,起伏很大的我而言,情常性地迫近你的警戒,每天至少次自尊堤的危。每次思念你至,很想打你的候,我以最大的忍放下筒,然後自己到哭,向自己流求。自制自苦自自刑如此,你也。
反正的痕再多也死不了人。
我不相信你怎可能如此易地戒掉我。我是如此的不可被取代、不可被忽略、不可被忘。是在阻止你我通信?是你自己?我感你的脆弱孤寂,你也清楚到我的求助,自於彼此。如果我都不面,一直通信到一子,如何?你我得冷而冷感,是你一直提醒我做到的,我只能守你的戒。有人我的情度冷酷像建在度房子,其我是自症,把自己困在自以安全的地方,困在欲修道院。
世的情就是,你的人你的人老是不同一人。如果人都有SM性格,把S施虐折磨在你的人身上,然後同甘於受M於自己所的人之不合理的凌虐要求。
我授你,你的身已被我的刑具有了你所有的痛,我要你用我的道具日夜凌你的肉。那我法得到的身,以平衡我受苦的魂。
我互相施受虐算不算彼此相?
我太了解方的弱、太了解方的傲不堪一,所以我端嗜的性找方的敏感痛先吸引再下手。虐被虐交替番折磨,探彼此,激怒彼此,暴彼此,到酷。是生,我把它弄得太像刑死亡,哀很久的魂才一下子跌那深、靠近、痛久。
我之,我可成最後信的人,你不回信了,才表示我的完了,我才死心。
出前,你所有的信摘出三大感我的句子,身。在有的域,我仍可以信手捻你的深情,度不。
我在你的音。如果你也同步,我才有共同的音波磁共振。很幻的是很真的。
我仍不接到你的,太像愚夫愚的,老不到魂的深。我不忍生活中的言不及便填我好不容易挖的魂出口,更何面。那都是皮相。在心中的、看不到的感才是真的。
你告我你要出,我量平常心,量不特不得,量自己忙、心,故意不向你道什。然後在那天,揣你打包行李了、登了、入了、在上把自己用安全起想我了、到站了……,揣你所有去的,直到你真正去,音全。我仍然每天打信箱、打偷你在不在的ICQ、仍然期待你的息,但你真的消失了,宛如已死去,抑或是我已死去。我不得不想起上月我出,你透越洋很急切地柔,等我一回你又冷消失。我以次可以因你的缺席,我更快戒掉你,想到你化身成更大更形的空白,充了我所有的空。
得不到的,的力量比死大。
我更需要你,你我隔海之,我法藉生活事你不意的,完全。和一工作夥伴去吃,初次面,他就我好奇,一直想造情境接近我,我更退。你已成功地了我的全部,而且包我;身界限之外好里都有生息有人,我其他人之有著看不的隔,我人有戒心,有癖,人再能走我的心中。即使你根本不在,我在你死命守著你建的真空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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