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(收於台北文化局"台北"一.十月行.)
 
 
 
 台北是一,我永都是一回事。
 
 生在花,台北的想像距感著年增,有著的奇幻感。再也不是小候那然的,著陌生感的憧憬;取而代之的是一分不清是是的都感──我在台北生活了一段,又回到花,竟自己是比容易入都奏感的人,常的想念起台北那些有些人的部份:等捷等很久、塞在某咖啡店吵鼎沸不知待著是乾脆、永和的一接一、出是燥的空塞的天空。如此。每每,在我回到花一醒的清晨,都充思念延伸的,思考著些景,然後是有些力的面著花朗得人的天空海。
 
 的都症後,一次又一次上演。然後,想著什候要再上去呢?也充矛盾:有候真的是有什事情的,但上去台北自然有很多事情。上台北本身,就不是一件事情那而已。下了火,出了站外,的人群,看看天空的灰,才感到了台北。那刻,不管自己是不是有要在身而上去,都有「在,在都市,一事情也有,一也不急啊」的感。我常自,算是?
 
 感的消失,是始捷的候。但我是喜捷的。捷有一很特,它有出口入口,可是要搭的人都往一地方去,去去,不搭,下一也很快就了。我喜站在等的地方,察著人出的表情,因不急,所以可以耗掉好班列回的。如果戴上耳,有很魔幻的感,耳的音不停歇的快慢作交互,不可避免的加一些站的音。等五六回,然後搭上,才始想自己要去哪。好像哪都可以去,但也有一定要去哪。於是,如果不,在捷上多耗耗,晃到哪是哪,然後迷路再循原路回搭捷。很可能什都逛到,很可能只是出了一自己不熟悉的站,只是跺步路。如果很,可以放在站,散步到下一捷站──其情未必好,可能是很,但只有在城市,我能容的接受的等待。
 
 的孤感是多方面的。如果在悠晃的刻想起了曾在生什事情。尤其多方面。然後呼呼而,止,有些感很容易又回到自己。究是孤,像液,可以流不同的容器,不同的季,不同的站。
 
 是我的台北。我的都市感受。捷始。
 
 如果有要事,那就看醒是定要去哪。如果早上醒,很想找早起的朋友一起吃早餐;中山站附近我是很重要的早晨景,重在於靠近衣蝶的出口,有著一排木凳;有光的日子,可以感非常悠,光影都透到凳上;若是雨天,很有法新浪潮影的氛。我常在附近一咖啡店用洋食早餐咖啡,坐在凳上看著人狗晃晃去,城市一角多合早晨。坐在凳上等朋友合,也堪是最意的城市等待。
 
 中午後,常去西町。候看影的人自然少一些,算是合我自去看影的刻,十七八多下午就度:看完很棒的影,然後走出就迸的撞上西町的人潮,真幻是有分的,那走出的瞬尤其大。看影曾是到西町的唯一理由,淘唱片行倒了之後,看完影一也不多待就年生群中逃。近少看影,西町是去,因有了更大的因:好友大的唱片行也在那。在我有了深厚音上的革命情感後,我不去跟他聊上句,翻翻英音刊,挖挖他的存,一起最新的英或很的共同。我的英唱片,多半在到。
 
 於音的,也造就了我的一些城市景角。「前花」的,豪爽的Loou大哥,我第一次有在六犁站下的。「默契音」人,一的公室,也了我隆的公。「文化」的青田街口,是好找且熟悉一些,不店面算是藏得好的那。跨些地方,就可以感大的音情境向自己排山倒海而,些起台另音文化的人,也都善意且情,於音的一切尤其通障。我可以在些跟音相的地方混很久,感到乃此座城市最接近自己的重要部分。
 
 傍晚後,喜到台大或大附近。台大校一直是我很喜的地方,周的店咖啡店,州街始延展,曾蔚天堂般我流,年前品音在尤其是如此。常朋友相於附近的咖啡,其情吉姆木影「咖啡菸」某些段之神似,是生命最值得思念的片刻。在些店,又一定遇朋友的朋友或自己的朋友,串串相到天。每到六晚,到新生南路上的「所在」咖啡去好友,同也是台北之音台DJ小放小的歌,是一直以的好。大路也有著相同趣,更重的是其的一些小酒,陪我度不少年光,那真的在地下的「地下社」,有河岸但吧很美的「河岸留言」以及不其的pub。一走去,那些光又回了,我的氛仍有著不知青春有的依,只是不那凶猛了。在常漫步在州街泰街,一路去到大路再往永康街,巷弄的城市,有伴著光影格外的人影,得像是一群般的自然而然。
 
 台北我是一。但人的心情疑在散的都,得到安慰定。十七是我真的不只是走看花,而真正入城市的呼吸之。那校制行,在首都找到了多於人生情的源;依然得一人去逛的台北代,那找不太到安西路,能在待著活生生整下午。真善美影院看完光,然後有春,多演的名字像是封般深深刻年,全然崇拜的心底。品敦南店的,走看花或是深入探都很人,曾都是成就我走向路的(十七,就曾在心底默,有一天我的要被放在的新架上。)
 
 有那一天我搭上捷,坐上火,城市,回到花。台北是,我始得。但每我迷惘於自己身在何,搭上火,捷走入城市的熟悉角落,永不嫌。就像回到一熟悉的情人的抱一般。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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