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:阿盛散文集《萍聚瓦》(九歌出版)
阿盛「就居」於瓦畔十七年,「老字」,持「作私淑班」之志。去年10月表〈萍聚瓦〉有如下之言:
在多我或痛的十二生肖文,在把一千二百四十八公克的早女到用文言文跟我嘴,在了七本,在交好朋友……。(64)
〈萍聚〉是70年代出於救活的歌,其中一句:「管以後如何束,至少我曾相聚……。」至今靡多聚合。瓦位於中永和之,是古老的灌溉渠,80年代因岸快速致河道壅塞,每逢大雨就漫淹患;所幸後逐段整治,水患息。阿盛因感「萍聚也是有」,合世代不同意象成篇,今年5月更而名出版,收其近三年作品凡四卷九十篇,重即多集中於70年代之後的起急速工化致的城村凋零。然卷一「十八定格」跨度:1956年在新小至2010年在台北六十生日,以如年的形式素描生命中的段性大事人物,彷如一束微型回,老心境的回眸凝。
我阿盛曾《中》同事,知其文,知其人,知其性,甚至一些相同的史景文友事,此各篇更能心神。不卷三〈得之於足下〉的言是首次:
十年,我常途徒步或踏,首健身,次省。
我不汽,因,同朋友了汽後,乎都大了肚子,我喜自己瘦。(176)
依此引申解,「自己瘦」有重深意。一是「形之瘦」,一是「文之瘦」。阿盛出身中文系,古籍史,文偶用文言南,遣用字精冷冽,和下一些肥油晃或勾勾的散文比起,精瘦得多。
阿盛的「文之瘦」,他的善於察是互文本的。在途步行或漫的途中,除了看街景看建,他也深入察植物人世之演,且不情的全移植,而是冷察其定位角度修除周枝蔓,使行文力求挺拔。
另外,他的「瘦」之意象用之「酷」也堪配,如〈猴跳〉之句:至於有些目名嘴主持,咦,人的葡萄牙能磨到那匈牙利,真不容易……。又如〈富了一代半〉之句:大借用洲城市王之名,曾流行一,在,俗到字典中找不到形容,同反映了集自信意。想想看,彼此如此──你在住哪?我住莎堡,你呢?我住白金,老呢?老住巴黎,你太太了米,恭喜恭喜。哪哪,老王搬到浮,那真正高哩。(214)──批判言一刀骨,人服。
《萍聚瓦》的例安排也是少的。卷一之前是阿盛作私淑班的十二生所的集序「他的六七情,他的日新天」;卷四之後的附「好好」是阿盛替第一次出的九生所的。生老序在前,老生在後,前後相答,生之情人感,也凸了阿盛的承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