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cOS 的 bash 的 source 命令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

问题起源于 man npm-completion 的时候，尝试了一下这个命令 source <(npm completion) 发现不生效，有点抓狂，十分奇怪就去摸索了下

以下是验证过程

1. 最初的预期：输出 123

   source <(echo echo 123) 

   在 macOS 下失败了，没有输出，而在 linux 下按预期输出了 123

2. 把 source 换成验证一下是否管道文件有问题

   cat <(echo echo 123) 

   这次无论是 macOS 还是 linux 都按预期输出了 echo 123, 说明管道文件的读取是没问题的

3. 把管道的位置交换一下，让 source 去读取 stdin 这次居然很意外的成功了

   echo echo 123 | source /dev/stdin 

   成功输出了 123, 但是这次虽然成功但因为在管道的后面 source 其实是在一个 subshell 里面执行的无法改变当前 shell 的环境所以其实毫无意义

   只是这个测试结果让我非常困惑，为什么 source 命令有时候能读取管道文件（ 1 ）有时候有不行呢（ 3 ）

4. 把管道的顺序反过来试试（其实和 1 是完全一样的，不管了，死马当活马医）

   source /dev/stdin < <(echo echo 123) 

   果不其然，结果和 1 一样， macOS 失败而 linux 成功

5. 最后没辙了，用 eval 吧，没有管道了总不可能还失败吧

   eval "$(echo echo 123)" 

   结果当然是没问题，成功输出了 123

6. 回到最初的问题，当然用 eval 就可以解决了

   eval "$(npm completion)" 

真是让人困惑， macOS 的 bash 到底有什么不同导致有这样的行为差异

本来想去 SO 问的，但打英文太累了，还是在这里吐槽一下算了